致命香艳

故事时间:2023-10-31阅读:141

雨在冬

丈夫想偷腥,我直接送了他四个美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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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荐于:2023-10-31

我是全村最贤惠的女人。丈夫想偷腥,我直接送了他四个美女。但他不知道,这四个美女都是纸人。只有死人,才能与她们缠绵。1没有女人能笑着从丈夫的手机里出来。我曾以为自己是个例外。直到丈夫在厨房做饭时,他放在客厅的手机亮了起来。「帅哥,上次的服务还满意吗?」「我们这儿新来了几个妹妹,您什么时候再来品品?」接着,对方发来几个女人身穿黑丝的露骨照片。我颤抖着手,往上翻。原来早在两年前,丈夫就开始在外偷腥。看着那一张张矫揉造作的照片,我满腹疑惑。这些女人,真的漂亮吗?还没有我扎的纸人好看呢。2我曾经是个女扎纸匠。干我们这行的,天天与死人打交道,阴气重。我又是个女人,天性属阴,更容易沾上不干净的东西。原本我这样的人,是不该婚配的。偏偏晁鸿对我穷追不舍,无微不至。从见我的第一面开始,他就再也没有挪开目光。每每望向我,眼中都凝着化不开的深情。我不知道他为何对我如此执着。但在他日复一日的温柔中,我被打动了。担心阴气太重会损害他的健康,婚后,我放弃了扎纸匠这个行当。当时爷爷坚决反对,我们祖祖辈辈都是天生通灵的扎纸匠人,我更是天赋异禀,扎出的纸人能以假乱真。我的父母在我刚出生时,便出车祸双双去世,爷爷只剩下我这么一个传人。他说,我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。可我还是放弃了。比起自己的热爱,我更在乎晁鸿的身体。曾经我以为,为了晁鸿舍掉自己的手艺,是值得的。但如今,看着手中令人作呕的聊天记录。我后悔了。3晁鸿从厨房出来,端了四菜一汤。「婳婳,你这两天大姨妈来,多补补。」他给我盛了碗汤,让我暖胃。就连菜品的摆盘,都是爱心形状。真让人感动啊。如果我不知道他是个烂黄瓜的话。刚才的信息,我已经设置成未读。只见晁鸿拿起手机划拉了两下,眼神便染上迷离。「怎么不坐下吃饭?看美女消息入迷啦?」我半开玩笑地问。晁鸿回过神,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子。「除了你,我眼中哪有别的美女?」他把手机揣进兜里,「是公司发来的消息,明晚有个应酬,估计回来得晚。你到时早点休息,别等我。」我心下一沉。想到信息里那句「您什么时候来品品新来的妹妹」。莫非就是明晚?「别去,可以吗?」我拉着他的胳膊,试探着挽留。晁鸿只是笑笑:「不工作,哪来钱养我家婳婳呀?」他熟练地给我剥虾,笑得温柔:「老婆你放心,我不会在外面乱来的。我的眼里心里,都只有你。」「那你有出轨过别人吗?」我突然问。晁鸿剥虾的手微微一顿。又很快恢复如常。「怎么可能?」晁鸿从容地给虾沾了酱,放入我碗中,「有你一人,我此生无憾。」我盯着他,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歉疚。但没有。他一面对我嘘寒问暖,一面出轨迫不及待。仿佛一切理所应当。「你确定?」这是我给晁鸿的最后一次机会。而他只是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:「真拿你没办法。那这样吧,我要是出轨,就罚我鬼魂索命,命丧黄泉。放心了吧?」很好,这可是你自己说的。当晚晁鸿洗澡时,我又翻了他的手机。他回复了那几张黑丝照片:「看着都不错,明晚九点,送到海德酒店吧。」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破灭。浓烈的爱意转为怨愤。我想不通,他怎么能一边发誓说爱我,一边转头当瓢虫。男人爱说谎,但死人不会。我知道,晁鸿不信鬼神,压根没把那句毒誓当回事。但人,总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。4第二日,晁鸿早早去上班。而我,回了家里的扎纸铺。爷爷身体不好,铺子已经许久没营业。推开门,里面覆了一层薄薄的灰。我简单清扫,又取了竹皮和彩纸,制作纸人。两年没动手,再触碰到这些,竟全然不觉陌生。爷爷说得没错,我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。竹皮做瓤,彩纸做囊。人靠着骨骼支撑肉身,纸人就要靠着竹皮支撑皮囊。没多久,我就熟练地扎出了四个美人。除了没有眼睛,堪称栩栩如生。我绘了四张符,又写下晁鸿的名字和生辰八字,放在四个纸美人衣内。等做完这一切,四周的空气霎时冷了。符咒的力量,让纸美人动了起来。我一一给纸美人戴上墨镜,遮住空洞的眼。看上去,已与正常人类无异。「去吧,我的纸人们。」我嗤嗤冷笑,「如果这个男人违背誓言出了轨,便抬棺送行,让他入黄泉吧。」5晁鸿回家时,已是凌晨。他面色如常,头顶却有一团异常浓郁的黑气。这是阴气入体的证明。只有和纸人深入交缠,才会在短时间内,积蓄如此厚重的黑气。晁鸿终究还是违背了他的誓言。不过,他的情况却和我预估的不太一样。在我原本的计划中,纸人们完成使命后,符咒就会失去活性,还原出纸扎的真身。晁鸿一睁开眼,便会发现方才千娇百媚的四位美人,变回没有眼珠的纸人。继而当着他的面,在符咒的作用下自行焚毁。多么惊悚骇人的一幕,他应当是惊慌的。可眼下,他却神色如常。是有什么变故吗?「婳婳,你怎么还没睡?」晁鸿打开灯,见我阴森森坐在沙发上,吓了一跳。我对他露出一个笑:「等你啊。」晁鸿过来抱我:「说了我今晚有应酬,你怎么还等我?熬坏了身体,我得心疼死。」「哦,是吗?是去应酬,还是去逍遥呢?」我推开他的怀抱,幽幽道:「晁鸿,和四个美人开房快活吗?」晁鸿脸色一白,迅速镇定下来:「婳婳,你在说什么啊?别天天在家胡思乱想。」男人,不让他知道背叛的代价,他是不会承认的。我直接摊牌。「晁鸿,看在咱们这些年的情分上,我善意提醒你,晚上陪你的那四个美女都是纸人。「纸人在阴曹地府可以见山修路、遇水搭桥,送你上黄泉。「如果没人帮你,七日之后,便是你丧命之时。」晁鸿愣愣地看着我,片刻后,噗嗤一笑。「婳婳你又调皮了是不是?就会说鬼故事来吓我。」他温柔地环住我的腰。「我们恩爱了这么多年,那么多人都羡慕你有我这样贴心的老公。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呢?」他言之凿凿,要不是他头顶的黑气如此浓郁,我恐怕真会被他骗过去。「你要是不信,就等着瞧吧。」我知道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懒得再跟他掰扯。转身回卧室睡觉。晁鸿的脸上挂不住了,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腕:「行了,闹一会儿就够了啊。不就是你大姨妈来了,我没在家陪你吗?我这不是回来了?」我抽出手,与他拉开距离。这样的抗拒,是前所未有的。晁鸿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,大概是面子上过不去,他背过身,也不说话了。6两米的大床很宽,足够在我们之间拉开长长的鸿沟。没一会儿,晁鸿就打起了鼾。他刚刚卖了四次力,又被吸了阳气,累是应该的。不过我知道,他的好梦不会太久。果然没过半小时,晁鸿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。「别过来,别缠着我!走开!走开!」「啊——」伴随着一声惊叫,晁鸿猛然起身,从梦中惊醒。他手脚绷紧,额头上大汗淋漓。缓了好一会儿,才发现我正撑着脑袋,好整以瑕地看着他。晁鸿再也无法演下去,几近崩溃。「是不是你搞的鬼?是不是你!」面对他的暴怒,我平静非常。「你梦见了什么?」他扶着床沿大喘气:「纸人!纸人抬棺!「我被四个纸人强行塞进棺材里,那棺材悬在黑漆漆的悬崖半空,一点活人气没有。「我想跑,却被纸人死死按住,浑身的精气都被抽走了……」说到这里,他好像想起了什么,变得歇斯底里。「童婳,是不是你做了手脚?你以前就是扎纸人的,故意让我做这种梦是不是!」我无动于衷:「你自己不都说是梦吗?」「可……可这个梦太真实了。连那四个纸人,都和今晚那四个女的一模一样!」话音落下,周遭归于安静。「哦?这会儿承认了?」我嘴角扯起冷意,心中更冷。晁鸿顿了顿,支支吾吾地辩解:「……我是说今天晚上应酬的四个女同事。」都到这份上了,他居然还在狡辩。「等你考虑清楚,再跟我说话吧。」我甩下这句话,起身去次卧。正打算关门,却被拽住了胳膊。晁鸿面色挣扎,磨蹭了好一会儿,才放低语气:「婳婳,对不起。」「你出轨的时候,怎么没觉得对不起?」晁鸿咬咬牙,硬着头皮解释:「我这也是为了保鲜我们的感情。在一起太久,总是缺乏新鲜感,多一些刺激的调味,我才能一直保持对你的热情。「更何况……」他顿了顿,声音带着埋怨:「那四个美女,身材那么勾人,哪个男人能抵得住?我只是犯了一次错,就这一次……我爱的人始终都是你。」我听得都笑了:「这些话,就不用糊弄我了。你自己承诺过,如果你出轨,就罚你鬼魂索命,命丧黄泉。我当然要帮你实现承诺了。」晁鸿再不复平日里谦谦君子的模样,一拳捶在门板上:「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帮我?」「很简单。」我说,「我们离婚,财产和公司股份归我,你净身出户。」「你疯了吗?为这点事你要跟我离婚?我从没想过跟你分开!」晁鸿像被触了逆鳞:「而且公司是我创立的,钱也是我赚的。你连个孩子都没给我生,凭什么要我所有财产?」他这话说得荒唐。当初公司是我陪他一起创立的,出人出力不说,很多次公司霉运缠身,都是我从中化解。至于不生孩子,那是因为我做扎纸匠多年,体内的阴气需要时间消解,否则会影响孩子的健康。这些他都知道,如今却拿这当成中伤我的借口。我不想再跟他争论,只是说:「你要命,还是要钱,自己选吧。」7这天晚上,晁鸿没有再开口。他自称是个唯物主义者,一直看不起我扎的纸人,觉得那是没有意义的手工玩具。如今他亲身经历,大概内心还抱有一丝侥幸,觉得我只是吓唬他而已。我给他时间认清现实。之后的三天,他大概憋着气,一直没回家。一直到第四天清晨,天还没亮,晁鸿猛地冲进家门,把我从睡梦中摇醒。「童婳!你到底要怎么样?一定要把我逼死吗!」晁鸿呼吸急促,身体因为激动起伏不定。我迷迷蒙蒙睁开眼,三天不见,他就像被吸干了精气的骷髅,脸颊深深凹了下去。那眼下的乌青,苍白的脸色,还有更加浓郁的黑气,无不彰显着他快速流逝的生命。我掏掏耳朵,不紧不慢地开口:「看你这个态度,还是没打算跟我好好谈。」晁鸿瞪着我,深吸一口气,将满腹的怨愤吞了下去:「行!我答应你!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,但你必须让我活下来!」我从包里掏出《离婚协议书》:「签了吧。」晁鸿脸色僵了僵:「我们一定要走到这步吗?」「还有三天。」我提醒他。晁鸿咬咬牙,还是签了。我拿回协议,又仔细检查了一遍,才开口:「说吧,现在你的『梦』,到哪一步了?」晁鸿顿了顿,做了会儿心理建设,才开口:「这几天,只要我一睡觉,就会到一个格外阴森的地方。我坐在棺材里,被封了口鼻,捆了四肢。四个纸女人抬着我穿山过河,每过一晚,周围的阴气就更重,像是在不停往阴曹地府的深处走……」我纠正他:「不是像。你去的地方,就是阴曹地府。」「你的意思是,到了第七天,我就会被他们彻底送到阴间?」「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。」我看着他惊恐的面容,缓缓说:「这四个纸人,我没有给她们画眼睛。没有眼睛的纸人,生不出灵性,也看不清方向。只要我入梦引导她们往阳间走,让她们误以为阳间才是正确的路,便可保你一命。」晁鸿的眉头微微松开,但只是一瞬,又皱成了更紧的「川」字:「可是……她们四个,明明都有眼睛啊。」「什么?」「真的,每次我挣扎得厉害,她们就齐刷刷地看向我。那四双黑漆漆的瞳仁,我看得很清楚。」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。扎纸这行有两条最重要的规矩。第一条,便是不可给纸人点眼睛。画龙点睛,早有典故。开了眼的纸人会生出灵智,她们若想送人上黄泉,几乎是无法逆转的事。可是,我明明没有给纸人点睛,还特意给她们戴上墨镜遮掩。是谁给她们点上了眼睛?8为纸人点睛,绝不是一件顺手的事。一来,在符咒的作用下,纸人如同真人,寻常人难以看破。二来,寻常笔墨无法点睛,必须用特制的狼毫笔和浸了点睛人血液的墨水。此人必定极为懂行,还早有准备。因为只有掌握特殊的笔法,再搭配上生灵的唱词,才能成功。而这,绝非一日之功。怪不得晁鸿头顶的黑气比我预料中浓郁。原来纸人已经生出灵性,执意置他于死地。如此看来,纸人早已扔掉了自燃的符咒,并没有被销毁。这种情况我从未遇见,只得去找爷爷。待弄明白前因后果,爷爷当即一拐杖敲向晁鸿:「你个花肠子的龟孙!当初我就该坚持到底,不让我孙女嫁你!」晁鸿的身体弱得像纸片,摇摇晃晃。我等他被打得差不多了,才出手阻拦:「爷爷,晁鸿虽然犯了错,但罪不至死。我原本只想给他个教训,没想到有人给纸人点了睛。这种情况,他还能活吗?」晁鸿放下抱头鼠窜的手,眼巴巴地看向爷爷。爷爷缓了好一会儿,才长叹一口气:「这种情况想活下来,只有一种办法,就是让四个纸人在七日内,重新变回盲人。「这就需要说服点睛人在午夜十二点,点燃当初点睛的笔,灼瞎纸人的眼睛。「可此时纸人已经生出灵智,强行变盲,有违天道。「恐怕,对方不会愿意这么做。」晁鸿神色慌乱:「那怎么办?难道任由我被那几个纸人弄死吗?」「也不是毫无机会。」爷爷凝重道,「我看此人早有准备,恐怕是专门冲着你们二人来的。说不定他是故意画上眼睛,好引起你们的注意。」话音未落,晁鸿立刻站起身:「那我们赶紧去找!一定要找到点睛那个人!」晁鸿拉着我就往外走,被我一把甩开。「你打算去哪儿找?没有目标如同大海捞针,什么时候才能找到?」「那你说怎么办?」晁鸿怒目圆睁。我没理他,只是走到爷爷面前:「爷爷,借你的人一用。」爷爷沉默片刻,拐杖深深往地上一杵,叹了口气:「秀芳,出来吧。」秀芳,是我奶奶的名字。不一会儿,帷幔后走出了一个年老的妇人。更准确地说,是一个眼神灵动的纸人。她的外表与常人无异,和我奶奶长得一模一样。她看我的眼神慈祥温柔,轻声叫我:「婳儿。」这是奶奶对我独有的称呼。纸人生灵,有两种方式。一是画上眼睛,二是将活人的魂魄引入纸人。六年前,我奶奶去世后,爷爷便扎了个和奶奶一模一样的纸人,将奶奶的魂魄引入纸人。可以说,这纸人,就是换了个外壳的奶奶。「奶奶,辛苦您找一找那四个我扎的纸人,四天前才扎好,纸气应该还新鲜。」生灵的纸人之间,互相是有感应的。尤其是新扎的纸人,还没有被人气熏染太多,更容易辨识。晁鸿被眼前的一幕骇得嘴唇哆嗦:「她是你奶奶?你奶奶不是早就火化了吗?」奶奶瞪了他一眼,又温柔摸摸我的头:「婳儿,我是真不想帮这个出轨男。不过为了你,我便破例一回。」奶奶让我带她到了扎纸铺。那四人纸人从这里诞生,便可循着她们的痕迹一路寻去。奶奶闭上眼,伸开双臂,似在攫取空气中每一粒细小的分子。半晌,她像是捕捉到了什么,循着某种气息追了过去。「奇怪。」奶奶说,「这气息中,的确有四道极为明显的纸人气息。但还有一道很奇怪的气息,我分辨不清。」我听得后背一凉,不安的感觉愈发浓厚。晁鸿更是六神无主,不停问:「那怎么办?纸人这玩意儿已经够悬了,还能有什么奇怪的?童婳,你可是答应了要让我活的!」奶奶厉声打断他的聒噪:「随我来。」晁鸿立刻噤若寒蝉,亦步亦趋跟了上去,却不敢离奶奶太近。一直走到一处画室,奶奶才停下脚步。画室的玻璃是透明的,透过窗户,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场景。我扎的四个纸美人端坐在高台,周身繁花簇拥。在她们面前,是立起的画架。一个身着白色长裙的女人,正在白色画布上细细描绘,将四位纸美人描入画中。那作画的人背对着我们,坐在高脚凳上,头发绾起松散却精心的髻。我莫名觉得,那个背影异常熟悉。「还等什么,赶紧抓了这四个纸人问情况啊。」晁鸿急躁地催促。「我感觉出来了……」奶奶皱着眉说,「这作画的女人,也是纸人,而且她已经生出灵智很久,身上的纸人气息,几乎已经被人气掩盖。」作画的女人手一顿。大概是听见我们的声音,她停下了笔触。「等了这么久,你们总算来了。」她没有丝毫惊惶,缓缓回头。这一刻,我和晁鸿的呼吸几近停滞。因为那作画的女人,长了一张和我几乎一样的脸。唯一的区别,只是她眼角多了一颗痣。她微笑地看着我,眼睛是异常浅淡的棕色:「嗨,童婳,还记得我吗?」

致命香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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