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怖的儿子

故事时间:2023-11-03阅读:335

现实情感,现言复仇,犯罪,反转,现代,家庭发财猫猫

老公坠楼而亡,儿子不让办丧礼,还不让我去追查原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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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dm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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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荐于:2023-11-03

儿子结婚当天,老公坠楼,当场死亡,我悲痛欲绝,儿子却不让办丧礼。 不久,儿子、儿媳去度蜜月,厄运再次降临,车子离奇爆炸,两人双双身死。 我赶到时,现场血迹斑斑,我却连他们的残肢断体都找不到,无奈跪地痛哭。 丧夫之后又丧子,所有人都说我可怜,老无所依。 怎么会?我那明明是喜极而泣呀! 1、 老公是个实至名归的好男人,爱妻疼子,却不受老天眷顾,在儿子婚礼上坠楼身亡。 儿子说儿媳被吓到了,这事传出去也不好听,不让我办丧礼,只在殡仪馆停了一晚,就匆匆火化了。 老公每天从早忙到晚,只为了让我和儿子过得幸福点,自己却一点福也没享就走了。 连个丧礼也没有,甚至我到现在连他坠楼的原因都没查到,想到这里,我忍不住呜呜的哭出声。 刘义打开主卧房门,朝我走过来,“妈,别哭了,你这都哭了好几天了,你一直这么哭,伤身体,小月养胎也不安心。” “小义,你爸好端端的,怎么会突然坠楼?要不我们再去酒店问一问,那天有没有什么人经过那里,好不好?”我抓着刘义的手哀求。 刘义坐到我旁边,温柔的拍了两下我的手背,“妈,爸走了,我也很难过,但你不能一直沉溺在过去,让活着的人难受啊。” “你说你都跑去酒店和警局闹多少次了,这些日子我和小月操了多少心了?你为我和小月考虑考虑吧,再不济也为你亲孙子考虑考虑。” 我擦了擦眼泪,哽咽着站起来,“那你在家陪小月,我自己去问,不查清楚这件事,我死也没脸见你爸啊。” “妈,你是不是要把这个家拆散了才开心?”刘义板起脸。 “你在家里哭丧,我和小月心疼你,忍了。但你出去闹,我们还要不要过日子了?你今天要是走出这个门,就别说是我妈了,你一点也不会为我考虑!” “砰——”刘义拿起茶几上的水杯狠狠朝地上砸,头也不回的进了主卧。 玻璃渣四处飞溅,脸上刺痛,我抬手摸了摸,是血。 我摸着脸上的伤口,愣愣的看着主卧房门。 刘义是我养大的,平时很难生气,为什么我刚刚一说出去调查老公死讯,他就生气砸杯子? 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? 我坐在沙发上,哭着哭着睡着了,恍恍惚惚中好像听到了儿媳冯舒月的声音。 “又哭又哭,这老不死的就不能消停消停吗?天天听她哭,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……” 刘义没有反驳,笑着哄她,宝贝老婆叫个不停,最后两人嬉皮笑脸的出门了。 我睁开眼,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,死死的盯着主卧房门。 什么声音也没有,什么人也没有…… 难道是我最近哭多了,出现幻觉了? 我知道自己最近一直哭,提不起精神,这样很不好。 但刘义从小到大一直很孝顺,也很爱我和老公,我确定他会包容我。 不! 我呼吸一窒,不对! 刚刚冯舒月对死去的公公不礼貌,还骂我老不死的,刘义不仅没有生气,反而还哄着她! 他哄她的时候说什么来着:忍忍,再忍几天就没人打扰他们了…… 这是什么意思? 我腾的一下站起来,跌跌撞撞跑到主卧门口,抬手敲门。 脊背倏地蹿起一阵凉意,我喉咙发干,甚至不敢大动作吞咽口水。 手快碰到门的那一刻,我猛地收回手。 握紧拳头,大口大口呼吸,心跳如擂鼓。 不,我刚刚肯定是在做梦。 儿子儿媳就在房间里,儿子那么孝顺,怎么可能纵容儿媳那么骂我和老公。 2、 晚上,做好饭菜,有了正当理由喊人,可我喊了好久,又敲了几次门,一直没人应我。 我鼓起勇气推开主房门,主卧空无一人。 墙上挂着儿子和儿媳的婚纱照,笑容灿烂,一看就很幸福,可我却和老公阴阳相隔…… 我坐回沙发,看着桌上的饭菜发呆。 就算他们出去了,也不代表他们说过那些话,我刚刚是做梦而已。 我努力说服自己,但手却抖得越来越明显。 明明是大热的天气,也没开空调,可我从头到脚都冷得厉害,甚至还打了冷颤。 不可能,儿子在我和老公的教导下,一直很孝顺我们,有什么好吃的,都会先给我们尝尝,怎么可能纵容冯舒月说那些侮辱我们的话? 我抱着腿坐在沙发上等他们。 凌晨两点,我想了很多很多,听到开门声,我期待的朝入户门看过去。 刺眼的灯突然打开,晃到我的眼睛,我抬手挡在眼前。 “小义……” “操,你干嘛啊,是不是也想──”冯舒月似乎被吓到了,往后退了一步,看清是我,黑着脸爆了个粗口。 刘义抓住她的小臂,加重语调:“小月,别乱说话,是我妈。” 我的目光在刘义和冯舒月之间打转,刘义在警告冯舒月。 冯舒月没说的话是什么? 我是不是也想什么? 他们在打什么哑迷? 刘义把冯舒月往主卧推,笑着坐到我旁边,“妈,你怎么还没睡?是不是担心我们?” 他搂住我的肩膀,像以前一样跟我撒娇,“妈,你放心好了,我都这么大个人了,晚上出门很安全,不用担心我。” 聊了几句后,他把我推进次卧,让我赶紧睡,说了好些贴心话才离开。 昨晚没休息好,第二天我没去上班,十点才起。 我握上门把手,打算开门时,听到客厅有说话声。 下意识放下手,耳朵贴在门上。 “你什么时候能搞定你妈啊?她烦死了,昨晚还用那种眼神看我,吓得我一晚上没睡好。” “你还说我,要是你配合点,她不早就乖乖把钱拿出来了吗?到时候计划不就可以实施了吗?” “她一个老太婆,总把钱拽在手里干嘛,老不死的,一点儿都不会为下一辈考虑,我肚子里是她的大孙子,又不是什么外人。” 是刘义和冯舒月的声音。 两人在外打打闹闹,笑得开怀,我的心却拔凉拔凉的。 昨晚冯舒月为什么看到我会被吓到?除了心虚,我现在想不到其他原因。 要是他们需要用钱,跟我说一声,我只有刘义一个儿子,肯定会给,为什么他们不直接跟我说? 还说冯舒月配合不好,不然我早就乖乖把钱拿出来了?还要实施计划?什么意思? “咦,你妈的洗脸帕怎么是干的?”冯舒月惊叫。 我落荒而逃,第一时间躲进床底。 床底有几个旧的行李箱,我缩到离门最远的角落,用行李箱挡住身体。 “咔哒”一声,房门被推开。 两双脚走了进来,就是刘义和冯舒月。 “我都说了,昨天是妈假期的最后一天,她今天肯定去上班了,你非不信,看吧,没人。” 冯舒月径直走向床边。 她掀开被子,摸了一下,语气不是很好,“被子还是热的。” 我的心瞬时提到嗓子眼,牙齿用力咬住下唇。 3、 刘义大步流星走过来,摸了摸被子,“不暖啊,这不是正常温度吗?” 此时太阳照进来,恰好照在被子上。 刘义随意的踢了一下腿,没好气道:“就是太阳照的,妈早就去上班了,你就别大惊小怪了,吓我一跳。” 冯舒月再次把手伸进被窝里,似乎也松了一口气,“确实是没有刚才暖和了,是我太紧张了吧。” 但她还是没放弃,“把房间检查一遍吧,我这右眼皮一直跳,一点都不安心。” 两人打开衣柜,我看到他们在衣柜前面站了很久,把衣柜翻了个底朝天。 “房间能藏人的就只有衣柜,走吧,出去吃饭咯。”刘义胡乱的将衣服丢进衣柜。 他根本不怕我回来问为什么衣柜这么乱,随便一句找不到某件衣服就能轻松打发我。 透过两个行李箱之间的小缝,看到两人走到门口,我松了一口气,浑身无力,软绵绵的瘫在地上。 没发现我就好。 “床底以前就有这些东西?”冯舒月突然回头,蹲下来,打开手机电筒往床底照。 我险些失声尖叫,连忙捂住自己的嘴,连呼吸都放轻了,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小团。 刘义跟着蹲下来,“是啊,就是这几个行李箱,老位置了,没移动过,我记得很清楚。再说了,巴掌大点的地,都是行李箱,哪能藏人?” 冯舒月哦了一声,两人起身离开。 我趴在地上,大口大口喘气,庆幸自己本来就瘦小,这段时间因为老公的事,更瘦了,只有80斤出头,缩起来小小的一团,头上还有脏衣服盖着,他们没有发现异常。 之前我只是猜测他们有问题,现在已经非常明确他们就是有问题。 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?接下来想做什么? 老公坠楼是不是和他们有关系? 我握紧手,指甲掐破掌心的皮,痛了,我才回神。 我躲在床底,原想等他们出门了再出去,结果这两人在客厅打打闹闹,就是不出门。 昨天一整天没吃几口饭,今天也还没吃东西,我饿到反胃,干呕想吐。 听到客厅没有动静后,又过了好一会儿,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床底爬出来。 我得赶紧离开,趁他们在家的时候再光明正大的进来,这样才能最大程度降低他们的警惕心。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,如果不这样做,我可能会落到和老公一样的下场。 匆匆换了一件衣服,拿上手机,我开门往外走。 摁了电梯之后,我收回手,想了想跑回家拿了一条头巾,顺便倒了点油抹在头上,抓了一小把面粉洒在上面,将头发弄得脏兮兮的。 同时套上前几天去陵园时穿的那套衣服,那天下雨,小路上都是土,所以衣服很脏,这几天堆在脏衣篓里没洗,散发着一股臭味。 用头巾把脸和一部分头发围住后,我坐电梯下楼,遇到几个小区熟人,他们都没认出我,甚至特意站得离我远远的。 走出大约一公里,到了偏僻的树林,我把外面的衣服和头巾脱了,装进袋子里,之后打出租车去市中心。 到市中心,正好看到垃圾车,我顺手把衣服丢进垃圾车里,这样刘义和冯舒月不会找到这套衣服,找到了也是在垃圾总站,反正不会出差错。 我走进一家看起来就很贵的洗发店,洗了头发,还烫了,花费1888元。 我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在自己身上花这么多钱了,好像是从养了刘义开始。 4、 我摸着烫好的头发,手指逐渐用力到发白。 他们想要钱,那我就得多花钱,才能引蛇出洞。 走进小区,看到自家房子的灯是亮的,我慢吞吞的上去。 摁了指纹推开门,刘义看到我,“妈,你今天去上班了吗?怎么回来得这么晚?” 他说这话的时候,冯舒月的脑袋也从厨房探了出来。 我摇了摇头,两人的脸发僵,脸色一阵青、一阵白,很是精彩。 “没去上班。”我抓了一撮头发在手上。 “你不是让我别总在家哭吗?所以我今天出门烫了个头发,烫头发现在好贵,我随便找了家店,居然收了我1888块。” 我边说话,边仔细观察两人,果不其然,听到这里,两人的脸立马拉长,好似我做了什么活该天打雷劈的恶事。 冯舒月不满的用锅铲敲了敲锅,一脸肉疼,“妈,我和刘义正是用钱的时候,你怎么花这么多钱去烫头发啊。” 1888块很多吗? 据我所知,他们前天晚上出去吃烧烤就花了500块。 钱花在他们身上,理所当然,花在我身上,他们就难受了? “哎,你爸在的时候,就想看我烫个头发,那时候舍不得钱,现在……”我抹了抹眼泪,哭着进了次卧。 钱会越花越少,那天他们说想要我乖乖把钱交出去,那我现在每花一分钱,他们都会心痛。 心痛,就会着急,急了,就会自乱阵脚,露出马脚。 躺在床上刷小红书的时候,看到有帖子说儿子和儿媳算计父母钱,钱到手后就把父母赶出家门。 我的心咯噔一跳,想起老公的坠楼,虽然形式不一样,但结果是一样的。 当初儿子和儿媳在一起,我们俩都很不满意。 我和老公辛辛苦苦工作,白天上班,晚上摆摊,除非天气恶劣,否则从不休息,供刘义读到研究生。 为了他,我和老公算是付出了所有。 甚至为了他的婚事,只留了50万当养老金,剩下的200多万给他买了一套学区房。 这一切都很顺利,即使累,但我和老公觉得生活有盼头,非常乐意,直到刘义执意要娶小学毕业的冯舒月。 倔不过他,我去打听冯舒月的情况,发现她不仅小学毕业,还为小混混堕过三次胎。 回来后,我和老公劝刘义劝到嗓子冒火,眼睛都哭肿了,可他还是一意孤行,甚至放狠话说不让他娶冯舒月,他就孤独终老。 老公心软,如了儿子的愿。 刘义在老公的关爱下一步步长大,老公一直夸他懂事,所以老公出事后,为了不给儿子留遗憾,我强撑着办完他们的婚礼,从未怀疑过老公的死和儿子有关系。 但我怎么也想不到,儿子居然说儿媳被老公坠楼的事吓到了,办丧礼不吉利,而且婚礼当天老公坠楼,传出去不好听。 前几天我没多想,但现在…… 我的眼泪啪嗒啪嗒涌出眼眶,伸手胡乱在床头柜上乱摸,想拿手机看看老公的照片。 输入密码。 映入眼帘的备忘录让我茫然。 这不是我的手机,我的备忘录不长这个样子。 定睛一看,上面的文字让我心跳漏了一拍,几度不敢往下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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