猎艳野事之荒村诡娃

故事时间:2023-11-04阅读:97

杭小满悬疑
猎艳野事之荒村诡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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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dm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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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荐于:2023-11-04

我们那里有一个说法,如果女人不生孩子,死了之后阎王会一直让她抱着烧红的铁娃娃。 如果想要破解,就只能抱着扎满钉子的木头娃娃,吃饭睡觉都不可以放下,七七四十九天后,就能化解女子未尝生育苦的罪孽。 听到的时候,只觉得很荒谬,直到有一天,我的怀里被塞进了一个木娃娃,身后还多了一个穿裙子的女人。 1. 我已经抱了四十二天,再有七天,我就能不用经历生育之苦了。 其实我也不清楚,到底是抱着木娃娃痛苦,还是生孩子痛苦。 我问身后的女人,她摇了摇头,她说她也没生过孩子。 我笑了,是的,她死的时候那么年轻,怎么可能知道? 我恹恹的躺在床上,斗大的汗珠直落,她看着我笑。 我把怀里的娃娃拿出来,仔细摸了摸,上面的钉子生了锈,又染上了我的血,烛光一照,泛着发红的冷光。 突然想起来,几个月前,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伢。 一切都是那夜开始的。 阿姐生孩子难产趴在驴背上,一圈一圈的在院子里走的样子,在我脑子里怎么都挥之不去。 我看见羊水混着血液,一滩滩在地上,驴蹄子踩得吧唧吧唧响,血腥味和畜生的粪臭混合着,一声娃哭,阿姆的手松了。 阿姐生完了,还在淌血,村里的赤脚大夫来看完,一遍遍用白纱布擦手:「不行啦,不行啦,都烂了。」 姐夫抱着儿子,眼角挤出来两滴眼泪,笨拙的说不出一句话。 阿姆也不敢开口,到底嫁出去的女儿了,救不救就看夫家良心够不够。 很明显,姐夫没有救的打算,我哭着扑在姐姐身上,她嘴唇都已经没颜色了,眼珠子都空了,望着帐子,一动不动。 满脸的汗珠子,干哑着嗓子喊我:「妮儿,姐不成了,以后……阿姆阿爹就指着你了……妮儿,别嫁人……别生孩子……」 说完,她一口气提不上来,嗓子眼里发出挠人的干嚎,我抑制不住的哭叫:「姐~姐!」 阿姆在门外,更加凄惨的唤着阿姐的名字, 阿姐是她第一个孩子,不可能不痛,可她没办法。 2. 阿姐的婆母这才假惺惺的出来,滴了两滴眼泪哭了两句,伸手就把阿姐的儿子抱了过去,嘴角都压不下去。 阿姐刚死,她竟然还有心情招呼我阿姆:「亲家,进来坐……」 阿姆气的转脸就走,我舍不得阿姐,又不想留下,跟在阿姆身后,一脚踩在羊水里,黏糊糊的,想到阿姐,我忍不住放声大哭。 阿姆拤了把鼻涕,带着浓厚的鼻音:「别哭了……」 我不理解,阿姐都死了,为啥她看都不看一眼就走了。 「人都没良心!」我恶狠狠的啐了一口。 「啪!」清脆的巴掌声在田地里回响,阿姆打我,她没胆子给阿姐找个公道,还打我…… 回到家里,天都快亮了,鸡叫了三遍,我听见阿姆在房里压抑的哭声。 呸!这会儿哭有什么用?人都死了! 我背着竹筐上了山,雷打不动的打猪草。 悲伤似乎影响不了每天要做的那些事情,吃饭,活着。 天还早。 我一个人,虫鸣鸟语告诉我这是新的一天。 拿着镰刀到处乱砍,心里头像压着气,不砍点什么,就快憋死了。 山林子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还有几声女人的叫声,我悄摸着往那里去,扒开树丛子。 一团白花花的东西,缠在一起。 我吓好一大跳!妖怪! 我看见底下那个大腚探出一张脸来,说熟悉也不熟悉,是村前头的张家小媳妇。 她原本红红的脸,一下就白了,赶紧拍身上挂着个馕袋的那个人。 两人慌张的爬起来,沾了一身的泥巴。 我掉头要跑,张家小媳妇叫道:「别让她走。」 背后一阵风,我被压在草上,动弹不得。 那男人手还在我胸口抓了两把,色坯! 他还调笑着问我:「好看不?要不要哥哥给你尝尝?」 张家小媳妇敦了敦头发,一扭一扭的走过来:「瞅瞅你那色相,赶紧解决,要坏了老娘的名声,我要你好看!」 那男人压在我背上,箩筐早就飞出去了,他贴在我耳边说:「小丫头,不许和别人讲!」话锋一转,阴森森的告诫我:「你要敢跟别人讲,老子就先奸后杀,还要杀了你全家!」 我咬着嘴唇不敢回话,他伸着手在我身上胡乱的摸了几把,才起身。 我紧了紧手里的镰刀,到底忍了下来。 3. 阿姐死了,打猪草又撞破别人偷情,还让臭男人摸,我想死的心都有了。 蔫了吧唧坐在院子里,一句话不说。 村里的菊花来找我,说姐妹们在老地方,硬是拽着我去了。 所谓的老地方就是村后头一家绝户的破房子,他家没有儿子,也就没有人继承老屋,空了十几年,早就残壁断墙摇摇欲坠了,倒是成了我们几个女伢的好去处。 到的时候,桃子和春兰都已经在说话了,我把阿姐死时的情况和他们一说,一个个听着吓的脸都白了。 桃子说她阿姆生小弟的时候,也是,那一盆盆血都来不及倒,血腥味招来七八条野狗,围着矮墙叫,吓得她一夜都没敢睡。 说着说着,她们不知怎么就谈到了男人女人的事情上。 菊花说自己偷偷看她哥嫂两个夜里睡觉,嫂子敞着衣领,表情还挺难受,晃得人眼晕,要不是床刚打的,怕是早就散了。 那床整宿响,她阿姆听着直摇头,连连说她哥要被狐狸精榨干了才算。 听她说着,我不由自主就想到了,清晨那两个白花花的肉。 就这么爽快吗? 还要偷人? 我听村里的大婶们讲过,男的女的要做了这档子事情,就会怀孕。 生孩子那么疼,怎么她们还想着做这事儿呢? 「妮儿?咋了?」春兰推了推我胳膊,张家小媳妇就是她大伯家的。 我张了张嘴,把话咽了下去。 兴许那人真做得出来,先奸后杀……我想起他说的话,还是算了…… 我摇摇头,一字一句的告诉她们:「以后我不嫁人,也不生孩子!」 小姐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,都叹气:「女伢咋可能不嫁人不生孩子嘛,娘家容不下的。」 菊花说「我阿姆说,女人天生就是要生孩子的,生不出娃娃的人,死了下地狱要抱铁娃娃……烧的通红的铁娃娃!」 她神情不像作假,我想起来自己被炉子的铁钳烫一下都得哇哇大叫,烧红的铁娃娃……那不得把人给烫化了……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,又都赶紧回家做饭了。 阿姐报丧的消息一直没来,阿姆和阿爹唉声叹气的模样,让人心疼。 我们都清楚,这事怕是就这么着了,虽然一肚子火,但是又能怎么办?我家除了阿爹一个男丁都没有。 阿爹夜里一嗒一嗒的抽着旱烟,眼睛看着我都是绿幽幽的。 他说:「妮儿,以后咱家就只有你了,争点气,给我招个有本事的女婿……」 我以为他让我争点气,是送我去读私塾或者送我去学工,可他说的争气是嫁人。 望着窗外白霜霜的泥巴地,我想不到这个年头,一个女伢怎么出头? 我倔着嘴说:「我不嫁人,我也不生孩子。」 那一夜,阿爹找到了宣泄的出口。 我对着河面,看着脸上清晰的巴掌印,却瞧见了河对岸的神婆,她手里捻着一根青草,穿着花花绿绿的长袍,咧着嘴角对我笑。 我愣了,大人都让我们躲着她点,说她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。 她特地绕了半圈,过来捧着我的脸问我怎么了。 她身上很香,一股焚香的味道,却不是佛香,像是纸钱烧过的味道,莫名让人想起,冥府…… 不知道是不是被蛊惑,我把事情都告诉了她:「仙姑,是真的吗?如果女伢不生娃娃,死了会被罚抱烧红的铁娃?」 她笑的漫不经心,仿佛不怕死,更怕活着。 4. 「我有个办法。」 神婆嘴角的青草上下上下晃悠:「你去弄个木头娃娃,钉上铁钉,尖头朝外,抱在怀里七七四十九天,就不用受生育苦了。」 我一听心里有些发麻。 铁钉娃娃在怀里揣着?那不得被扎疼死? 「那是当然了,但是比抱烧红的铁娃娃,好太多了。」 我点点头。 回去路上,遇上了张家小媳妇,她穿的很好看,扭着腰一晃一晃的,看见我眼睛一翻,满脸都是不屑。 等她走远,我在她背后啐了一口:「呸!什么玩意儿!」 打小我就知道,纸包不住火,迟早有一天,她会自食恶果。 而我猜对了。 张家小媳妇的事情,败露的很快。 她男人在镇上给米铺当掌柜,一个月也就回来两趟,时间固定,所以偷人的事情一直藏的很好。 可时间久了,人就会松懈,那天傍晚,她伙着男人在房里厮混,被路过的张大伯听见了。 这女人啊,就是不值钱,为了情郎什么都能干。 张大伯要闯门,她衣服都没穿,死死的顶住了,拖延时间让姘头跑,男人是跑了,她就惨了,白花花的身子被看热闹的人看了个精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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