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面膜

故事时间:2023-11-08阅读:108

悬疑、反转王年月
血面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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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dm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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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荐于:2023-11-08

天生丑陋的姐姐,想嫁给村长的帅儿子。
为了变漂亮,姐姐尝遍各种手段。
这天,她带回两粒药丸,据说可以一夜爆美。
她没有服下,却偷偷掺进我和妹妹的饭里。
1.
饿了一天,妹妹见了饭狼吞虎咽。
我虽也馋得口水直流,却不敢吃下一口。
我看到了,碗底埋着姐姐带回来的药。
那么珍贵的可以变美的药。
为什么给我和妹妹吃?
“小希,你也快吃,等我嫁给沈佳明,你们以后可以天天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姐姐难得露出温柔的神情望着我。 妹妹闻言抬起头,她有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,粉白粉白的皮肤,像个洋娃娃。
她甜甜一笑:“我想顿顿吃猪肘子。” 我也赶忙捧场:“姐,你用了什么东西,最近真的变好看了,佳明哥见了你肯定眼都挪不开。”
她听了笑得嘴都合不拢。
村长的儿子沈佳明,是村里唯一出国留学过的人,长得也帅气。
为了将他留在身边,村长放出话来,要在村里给儿子娶个媳妇。
等沈佳明毕业回国就结婚。
村里的少女们都芳心萌动。
其中最激动的,就是我那丑姐姐。
妹妹的碗里空了,趁着姐姐离开一会儿,她咽着口水看向我:“二姐,你不吃吗?不吃给我吧。”
我皱起眉,犹豫再三,反手将饭倒进猪圈,一只花斑小黑猪三五口吃了个干净。
第二天,小妹胸口被掏开,惨死在猪圈里。
姐姐说是野山猪干得。
妹妹年纪小,丧事不能大操大办,姐姐随便找了个草席裹着她,将她草草埋在后院。
我发现,猪圈里的花斑小黑猪也不见了。
与此同时,姐姐的房里多了一袋红色粉末,她日日用水调和成血浆状涂于脸上。
她说是那在城里买的新品面膜。
2.
姐姐每晚都将那血红的面膜涂的满脸都是,连敷几日后,她真的越来越美。
邻居的婆子婶子见着她,都打趣村长儿媳妇的位置非她莫属。
姐姐倒也不害臊,扭动着愈发纤细的腰肢回道:“还得等着佳明回来呢,村长又说了不算。”
姐姐脸上的麻子消失不见,皮肤也变得细腻光滑,甚至眼睛也看着大了不少。
只是,她身上散发着一股腥味。
敷那面膜的时候,尤其重,即使洗净了,味道也散不彻底。
我还发现,每到夜幕降临,姐姐的颜值就会下降,好像丑回到以前。
每到这时,她便会窝在自己的房间里,仔细将那面膜兑上水,调和好之后,耐心地涂抹在每一寸肌肤上。
天一亮,她又变得美丽动人。 她调面膜的水,也十分讲究,要取清晨的露水,在锅里烧开,然后收集锅盖上的水珠来用。
这露水,自然是我日日早起去为她采集。
我看着水桶里,肮脏黝黑的自己,心里起了一丝涟漪。
假如我也用用那高档面膜,是不是也能变得漂亮。
这天,姐姐不在家。
我悄悄溜进她的房间,想偷点面膜来用,却发现袋子是空的。
看来姐姐是进城买面膜去了。
她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回来,看起来又丑了不少。
晚上,我站在院子里望着窗户上她的剪影。
只见她先是把什么倒出来,随后又开始涂涂抹抹。
我知道,太阳升起后,姐姐又会变成美女。
睡醒后,我连忙出门去采露水。
一开门,便撞见邻居吴婶。
她满脸焦急:“小希,你看见我家闺女没有?她两晚上没回家了。”
素瑶姐?
她可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姑娘,我姐姐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。
她,消失了?
3.
沈佳明回来了。
起初他强烈反对娶个农村媳妇,但在看到姐姐之后,他的眼睛一亮:
“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孩。”
甚至还不住夸奖姐姐身上很香。
我以为姐姐用了什么香料,可凑近一闻,差点被顶一个跟头。
明明还是那股腥的要死的味道。
姐姐如愿同他订婚。
订婚宴前一天,姐姐弄回来一个大木桶,将那面膜倒了足足小半袋进去。
我用家里最长的擀面杖搅和半天才拌匀。
姐姐就在那一桶血浆似的面膜里泡着。
再出来的时候,她美得像是天仙,整个人都闪着泛红的光。
她颠着脚尖,像在电视里看到的女明星那样,用浴巾裹住自己,款款回屋。
我跟在她身后拿着她的衣服,小丫鬟般唯唯诺诺。
在经过灶台边上的玻璃房时,里面的小白蛇忽然变得躁动起来,疯狂地吐着信子。
那是沈佳明送姐姐的,说是国外流行养这玩意儿。
我缩缩脑袋,我住的柴房里,一到夏天全是各种小草蛇,搞不懂为什么还要养起来。
姐姐俯下身子,伸出鲜红的指甲敲敲玻璃:“你也觉得我很美是吗?”
那小蛇似乎一晚上都十分不安,不停用头撞击着玻璃。
半夜,姐姐满脸不耐地推开柴房的门:“把那蛇搬到这里,吵死了。”
“可是佳明哥说,它需要住在恒温的环境里,那个玻璃箱子通着电呢,我这没电..”
姐姐生气地揉着太阳穴:“明天全村人都得来,睡不好的话我就不漂亮了!”
“呵,你这种丑八怪自然是不会懂美丽女人的苦恼。”
无奈,我只好进去搬出那个箱子。
小蛇在经过姐姐身边的时候再次发狂,直到离开她有段距离,才安静下来。
一整夜,我不敢阖眼,紧紧地抱着玻璃箱子,用体温温暖它,生怕小蛇死掉。
早晨我是被嘈杂声吵醒的。
在外面打工的妈妈也回来了。
她像只聒噪的鹦鹉,挽着姐姐的胳膊,献宝似的跟来凑热闹的村民说自己的大妮现在多么好看,能嫁村长儿子多么给她长脸。
我透过柴房门的缝隙看着她,心里一阵悲哀。
妹妹二妮死的时候,她都没回来看一眼,如今竟高兴得好像没有过这个女儿。
那天家里好热闹,小小的院子摆满流水席,我也跟着沾光,可以上桌饱餐一顿。
人们吃饱喝足散去,趁没人注意,我偷偷夹起一块肘子去了后院。
小妹死之前说过,以后她想顿顿吃肘子。
去到埋二妮的地方,我吃了一惊。
旁边不知何时立起一个新的坟包。
4.
沈佳明和姐姐的婚礼,定在一个月之后。
订婚宴那天晚上,姐姐彻夜未归。
第二日听她在院子里哭着对送她回来的沈佳明说,要他对自己负责,婚礼必须抓紧。 这些天,偶尔我搬柴火进屋子里,闻着那股血腥味是愈发浓郁。
那小蛇自然也不能进屋,一直跟着我住柴房。
可这天,将将九月的天气,不知怎么突然降温,嘴巴呼出去的都是白雾。
姐姐怕小蛇冻死,只好再次让我把它搬进屋里。
我抱着玻璃箱刚踏进屋里,那蛇便跟疯了似的,弓起身子做出攻击状,细长的信子不住地翻飞。
诡异的花纹配着它癫狂的反应,让我的手止不住地打颤。
我放下玻璃箱,接上电,便逃也似地回到柴房。
入夜后我在寒冷中睡不踏实,忽然听到姐姐跟妈妈吵了起来。
“谁让你用掉我的面膜的!这要用够七七四十九天才行!”
“现在就差一天了!”
妈妈低声呵斥道:“我也要更好看点啊,村长老婆死了多少年了,他们父子要是被咱娘俩拿下,这辈子什么也不用愁了!”
“这事我比你有经验,最关键就是前三十天,差一天不打紧。”
她们说得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好奇心驱使我摸索着爬起来,蹑手蹑脚潜到厢房门口,却发现门被反锁。
我将一只眼对在门缝中央,探究地搜寻着。
在看到玻璃房时,差点惊呼起来。
那条小白蛇死了。
撞得头破血流,玻璃上全是四溅的血迹。
我心里一阵忐忑,到底是什么引得它这么激动。
姐姐一直在屋内低声哭泣。
我进不去,只好转身离开。
这时我听妈妈对她说:“再说了,不是还有小希么。”
5.
天亮后我端着集好的露水回来,厢房的门始终反锁。
“姐姐,水我打回来了。”
砰的一声,门猛得被推开,我被撞得一个趔趄。
只见姐姐把头包得严严实实,仅露出一双眼睛。
她的眼睛变得浑浊无比,眼周的肌肤也松弛下垂,生出细细的纹路。
像是老人。
“面膜没有了!打水有什么用!”
“你为什么长得这么丑!没用的东西!”
她气急败坏地冲着我拳打脚踢,我看着被踹翻的水桶,一阵委屈。
发泄完,姐姐气呼呼地回身进屋。
风将她身上的味道吹进我的鼻腔,好腥。
我忍不住俯身干哕起来。
“有人吗?”
一个古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我偏头看去,竟是个外国人,却讲着流利的中国话。
她自称叫秦玛丽,懂些巫术,经过我家门口,察觉家中有奇怪的力量。
“我想或许你们需要我的帮助。”
她语气笃定。
姐姐闻声出来,病急乱投医似的求她帮忙占卜。
秦玛丽蹙眉皱起鼻子,轻嗅几下后,警惕地盯着姐姐。 “今夜十二点,我会过来。”
说完她自行离开。
晚上秦玛丽如约而至。
她从随身的包里翻出一张全是英文字母的图,平铺在院子的地面上。
接着又摸出一把匕首,紧紧捂住,竖直悬于图纸上方。
然后口中念念有词,不消一会儿,她握刀的手像是被别人控制住似的,在图上快速游走。
移动到某个字母上,停顿一瞬,最后秦玛丽的手会回到原点。
似乎在拼写什么英文单词,可惜我看不懂。
如此重复三次,秦玛丽痛苦地捂住胸口,而她的指尖不知为何渗出几滴血来。
良久才恢复正常,她的面色依旧有些惨白,正色问道:
“有人要找丢失的东西。”
“有去世的人曾遗落什么在这里吗?”
姐姐和妈妈神色一慌,拼命摇头。
秦玛丽有些不悦,但没再说什么。
她从包里又摸出一个小盒子,递给姐姐。
“你先涂这个吧,或许能缓解你的脸。”
姐姐一慌,用手捂住本就用布遮着的脸,颤抖着接过盒子。
自白天起,她就没露出过脸。
她脸怎么了?
秦玛丽又怎么知道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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