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尸

故事时间:2023-11-11阅读:226

悬疑,现言复仇,救赎,反转,爽文,惊悚,现代宛琪

我爸剥光我妹尸体放地洞让男人竞拍,说这是能采阴补阳的少女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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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荐于:2023-11-11

少女尸
我妹死后,尸体被我爸剥了精光放在地洞里。
村里的男人抢着竞拍尸体。
这叫“少女尸器”,能采阴补阳。
我妹死了。
在山上扒野蘑菇吃的时候被毒死了。
我爸非但没一丝伤心,还眼冒金光。
招呼我过来扒了我妹的衣裳。
“尸器!尸器啊!我要发财了!”
他心满意足地伸出双手。
仿佛眼前有一大笔钱。
村子里有三大偏方:
乳鼠酒,圣女汁,少女尸。
少女尸 ,全称少女尸器,简称尸器。
一般是未来例假未经人事的少女。
死后尸体涂上特制的药水。
保证一段时间内不腐。
期间便能采阴补阳。
一举得男。
……
我妹被剥了个精光。
赤身裸体地躺着。
她全身雪白。
却瘦得皮包骨。
我看着觉得这样不好。
至少对我妹来说不太好。
“爸,要给妹换寿衣吗?”
这句话扫了我爸的兴。
他一脚踹过来:
“换几吧换!”
我揉着屁股,不再说话。
我爸又让我把地窖门打开。
让我和他把尸体小心翼翼地抬进去。
“放石棺里。”我爸指着下面说。
我不知道地窖里什么时候多了副石棺。
我以为村里的人只会攒钱给自己定制上好的木棺材。
我走过去,那石棺冰凉。
胳膊肘一碰,刺骨的寒意就袭来。
我一哆嗦差点把我妹摔了。
“要死啦!你小心点!”
我爸一边骂一边放我妹的尸体。
我看着石棺出神,随口道:
“妹这样不冷吗?”
我爸还想踹我但够不着。
往泥地上啐了一口老痰:
“死逼丫头,逼话这么多!
“要不换你进去躺着,你妹出来?”
我立刻闭嘴了。
这时,上面传来砰砰砰地敲门声。
我爸眼睛一亮。
让我守着,他上去开门。
来人是村子里的赵逼三。
他以前是个混混。
老一辈都喊他赵瘪三。
后来他自己改了。
让人叫他逼三。
说他命里不缺逼,但是不能瘪。
一年前他花钱买了个媳妇。
据说是个城里姑娘,就是脑子不太好使。
赵逼三也顾不上,用他的话说:
老子草壁又不草脑,要脑子好使干啥?
傻的才好干呢!
不过这么久了。
赵逼三的媳妇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“大晚上锁什么门,在里面干逼事呢?”
赵逼三骂骂咧咧地走进来。
我爸嘿嘿一笑。
将人迎到地窖口:
“尸器,我有尸器了!”
赵逼三没听明白:
“啥玩意?”
我爸把人带进去。
我妹的玉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来人眼前。
一览无余。
赵逼三先是惊讶。
接着面露喜色:
“二丫死了啊?”
“是啊!”
我爸激动地搓手。
“好福气啊!”
赵逼三拍着我爸的肩膀:
“给我留个位啊!”
说罢就上手摸。
从大腿摸到胸脯。
还不忘揉两下。
我爸赶紧阻止:
“干你娘!老子还没涂药呢!给我弄坏了找你家娘们赔!”
赵逼三一脸无所谓:
“她要是能下蛋,我费得着天天来你这儿要酒?这下好了,我也不用在她身上琢磨了,到时候尸器装一装,一管子抽出来给她打进去。”
我爸见第一单生意来了。
赶紧让我拿了乳鼠酒。
乳鼠酒,顾名思义,用老鼠的幼崽泡制成的酒。
将刚出生的乳鼠丢进酒活活醉死。
据说喝了这酒不仅能壮阳,还能生儿子。
我爸人逢喜事精神爽,这酒钱都不收了。
赵逼三白得一坛酒。
高兴地拍拍酒坛:
“够意思啊老杜,这两天我就歇炮了,到时候等你通知。”
我爸欢欢喜喜地将他送出门。
拿出药水开始抹。
把我妹抹得油光锃亮。
就跟乳鼠酒里刚出生的乳鼠一样。
我看得出神。
我爸一大逼兜子扇过来:
“老子让你看!去老王八家里搞点儿汁来!”
我拔腿就跑。
生怕跑慢了又挨一巴掌。
我爸让我搞的汁不是别的,正是圣女汁。
未来例假未经人事的少女的汗液等,就叫圣女汁。
据说行房事之前。
男人涂上一层圣女汁。
就能激活潜在的阳刚之气。
超水平发挥。
而老王八家里就专门弄这汁儿。
老王八有个闺女。
和我妹差不多大,叫王骚妹。
我还没走到他家门口,就听见王骚妹一边喊一边哭:
“爸,太疼了!”
我扒着窗口看。
王骚妹他爸拿着一大多坨棉花往她身上死命擦。
胳膊和背部全部被擦得通红。
另一边,玻璃瓶里装满了浸湿的棉球。
老王八开骂:
“喊娘逼,你不出汗当然疼,不行拿辣椒油搨上去!”
“不要不要,”王骚妹忙用手抱着两只胳膊,“等下就有了!”
我跳下窗子去推门:
“王叔!我爸让我来要点汁。”
老王八招呼我进屋:
“咋滴?你爸有钱买新媳妇了?”
我摇摇头:
“不是,我妹死了,他要做尸器。”
老王八一听,有点惊讶。
随即说要去看看。
我告诉他我爸刚涂了药。
现在看不了,得等明天。
他问要汁是不是有人订了?
我点点头。
说赵叔来买乳鼠酒,正好撞见我们抬尸体。
老王八“嘶”了一声。
看了一眼哭哭啼啼的骚妹:
“你赶紧给我搞汁,否则老子也把你做成尸器。”
我上前安慰道:
“王叔,你别吓她了,我和骚妹说会话,等下说上头了,就出汗了!”
老王八摸摸下巴,咧嘴一笑:
“大一点儿就是懂事。”
抬脚就出门了。
王骚妹还在努力擦身上的汗。
我一把给她扔了:
“你就这么乖?”
她又疼又委屈:
“不然怎么办?他要打我的。”
我让王骚妹去取一缸子凉白开。
再把棉花塞进空瓶子里。
我俩轮流喝水。
喝掉就开始吐口水。
全往那玻璃瓶子里吐。
口水又黏又腥。
“姐,你说万一我爸发现咋办?他会打死我的!”
“咋发现?难不成他还喝一口?你就放一千个心吧!”
很快瓶子满了。
王骚妹又是哭又是笑:
“终于满了,要不我爸又要往我身上搨辣椒油了!
“姐,你不知道那东西有多疼!疼得我直冒汗!”
我瞥见她屋子里有些补鼠的工具。
问她是不是也要弄乳鼠酒。
“对啊,我跟我爸说了,可我爸不让,说坏了规矩。你家酒,我家汁,村长定好了的事。”
这我都知道。
不过如今我爸又弄了尸器。
这乳鼠酒是不是要不做了?
我在那一堆东西里翻了翻。
果然发现了一大包老鼠药。
“骚妹,你想跟我一起去抓老鼠吗?”
“可以吗?但是我爸不让。”
她说得委委屈屈。
“我爸说我一动,身上就搓泥,汗也出不来。”
我猝了一口:
“你爸不让你干的事儿多了去了,他不让你就不干了?”
我把老鼠药装进口袋收好。
一大早,我爸又让我去抓乳鼠。
说是今晚会来很多客人。
到时候就用乳鼠酒好好招待大家。
我跑出去,叫上王骚妹一起。
拉着她去我每次捕鼠之前做准备的小基地。
我在那儿藏了好些男人的衣服。
全是他们不穿扔掉的。
王骚妹很惊讶。
不知道我收集这么多村里男人的旧衣服做什么。
我在箱子里面左右翻找。
衣服太多了。
干脆一股脑儿全部倒出来。
我让王骚妹找找有没有他爸的。
果然给她找到了。
我又把我经常穿的那套——
我爸的旧衣裳拿过来。
套在身上。
让王骚妹穿上他爸的。
“姐,我没这是要做什么?”
我现在没工夫给她解答。
帮她把帽子面罩也给装备齐全了。
自己也全副武装。
从头到脚一应俱全。
王骚妹有些不解:
“为什么我们要打扮成你爸我爸的样子?”
我拿着起工具领着她往前走。
边走边笑着说:
“骗小孩用的!”
王骚妹还是不懂。
但现在不是和她解释的时候。
我们很快到达了目的地。
这些“老鼠洞”都是我提前布置好的。
说是老鼠洞,其实我是饲养老鼠的场所。
里面都是我精心布置的。
为的就是让母老鼠们有个良好的产鼠环境。
我把工具放了一地。
捡起一根柴火点燃。
让王骚妹跟着我学。
点好之后把柴火塞到几个洞口之中。
只留了一个最大的洞口空着。
很快,烟雾起来了。
不一会儿,老鼠就一个接一个地往外窜。
我们也不拦着。
就静静地等待着。
等到差不多了。
我再上前去撤掉所有的柴火。
叫王骚妹,拿铲子一起挖洞。
一下、两下、三下……
很快就挖到了我布置的“鼠巢”。
那些粉色的乳鼠一动不动。
不知道这些乳鼠是不是已经被烟雾熏死了。
真是又好看又恶心。
我努力克制着自己一铲子戳死它们的冲动。
慢慢拨开它们周围的泥土。
喊骚妹把玻璃罐子拿过来。
打开盖子。
我戴上手套。
一把一把抓起来扔进罐子里。
三两下全部装进了罐子里。
我们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。
突然狡辩飞快地窜过一只老鼠。
我低头一看。
它攀爬上我的靴子。
疯狂地撕咬。
一点也不怕我。
那姿态仿佛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。
最后还要把我的骨头嚼碎。
我哪里会给它机会。
一脚踩上去。
死死压制住它。
又对着它一声大吼。
它心脏骤停。
被声音活活吓死。
我踢开它的尸体。
和王骚妹抱着一罐子往回走。
路上有好几次都遇到那些被我们熏出来的老鼠。
甚至有一个蹲在高高的地方看着我们。
眼神里面充满了怨毒和恨意。
王骚妹赶紧靠近我:
“姐,我怎么觉得那个老鼠成精了啊,眼神好可怕啊!”
我冷笑一声:
“它们可不是成精,它们就是精着呢!”
“啊?”王骚妹脸色难看。
“刚……刚才那只,竟然还会跑来咬你。”
我指了指那罐乳鼠:
“成年老鼠的智商相当于八岁的小孩。
“我们把它们一窝端了,简直就是灭顶之仇!
“你就想想,你把一个八岁的小孩得罪死了是怎么样吧!”
王骚妹吓了一跳:
“那、那……那怎么办?”
我漫不经心地朝她笑了笑。
又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:
“怕什么,又不是你得罪它们的。”
王骚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。
似懂半懂。
……
回家后,我把乳鼠全部泡进酒里。
顺手把那一包老鼠药也倒了进去。
摇一摇。
一罐子好酒就制成了。
不到一天时间。
全村都知道我爸把我妹尸体做成了尸器。
晚上,生不出儿子的男人们都聚到了我家来。
我爸高兴,让我拿出乳鼠酒来招待。
我盯着他拿酒。
他在柜子上看了几眼,并没有拿我投了老鼠药的那瓶。
乳鼠酒被倒在各个酒碟子里。
最后挤在一起的乳鼠全部倒进盘子里。
淋上一大勺酱油。
搅拌一下。
就是一道下酒菜。
赵逼三最先开动。
一筷子一个丢进嘴里。
嘎吱嘎吱嚼两下。
嘴上沾了鼠血。
送一口酒。
连带着鼠血一起下到肚子里。
那叫一个舒爽。
几碗下鼠酒下了肚。
有人开始胡扯:
“老杜,你做的尸器行不行呐?你自己试过没?”
我爸啐了一口:
“放你娘的屁,老子的尸器还没开封,第一次还在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众人一阵哄笑。
也不知道他们笑的是什么。
乳鼠被他们不停地往嘴里送。
我有种错觉。
他们吃乳鼠的样子像虐杀片里活鼠钻嗓子眼的画面。
酒过三巡,竞价开始了。
众人将自己出的价钱写在一张纸条上。
写好后包好,由我爸收集起来。
再当着众人的面打开所有纸条。
按照出价的高低排序。
价格越高的就越排在前面。
此时所有的纸条被打开。
每个人的出价一目了然。
出乎意料的是。
出价最高的竟然是村里的老光棍张坨子。
张坨子因为背上的一块坨肉得名。
人穷又丑,品行也有问题。
背上的一大块坨肉就像癌症晚期的肿瘤。
让他看上去更像个畸形儿。
他一大把年纪了。
到现在也没个暖被窝的女人。
众人看见张坨子把棺材本都拿出来了。
笑骂道:
“张坨子,你他妈连个婆娘都没有,你搞屁啊!”
张坨子嘿嘿一笑:
“怎么没有,过了今晚说不定就有了!”
“你就放屁吧!”
“坨子你别光会打嘴炮,真正的炮打不起来!”
“张坨子你行啊!别到时候花了大价钱镀了层金,结果没有东西装,活活憋死!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众人又是一阵哄笑。
张坨子也不恼。
嘿嘿嘿地在那儿笑。
他心中自有一番打量。
我还在想象活鼠是怎么钻嗓子眼的。
大抵是一只又一只的老鼠钻进食道,把肚子撑得鼓鼓的。
最后再也撑不下去。
一个个咬破了肚皮挤了出来。
肚子像泄气的皮球,血肉喷涌。
正想入非非,我爸突然招手叫我过去。
我被领到隔壁房间。
很快张坨子也来了。
“坨子,大丫,我给你带过来了。”
我爸把我推上前去。
张坨子看见我两眼发光。
盯着我隆起的胸脯看了半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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