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艳春冷

故事时间:2024-10-29阅读:39
古代言情,宫斗宅斗,追妻火葬场,女配,白月光,替身,虐恋情深,古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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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dm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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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荐于:2024-10-29

我被绑匪劫走时,我的夫君沈恪正陪在假千金身边。他看着勒索信,只是不耐烦的道。 “她倒是一直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。”我在绑匪窝里受尽折磨,肚子里的孩子被人生生踹落。可是他收到了孩子的尸体后。却忽然疯了一般到处找我。1、嫁给沈恪的第三年,他的白月光太傅府的假千金虞婉回来了。她回来以后,沈恪让我把住的海棠院子让给她。他说,这本来就是为她而栽种的,现在也该物归原主了。其实我根本就不喜欢海棠花,让给她也无妨。只是不知道王妃这个身份会什么时候让给她。府里的下人最初也唤我王妃。只是那时沈恪发了好大的火,甚至直接将当时的管事逐出了府。所以后面大家都叫我虞姑娘。不像虞婉,她来的第一天,下人们就审时度势的唤她一声“主子”。好像所有的人都等着我被赶出王府的那天,我自己也等着。2、我住在王府最偏僻的小院,已经很久不见沈恪了。院子里有一棵野桃树顽强的生长着,正是春日开着灼灼的桃花。我很喜欢桃花,那是我从前在乡野见过最美的花,我的名字也和它有关。从前在乡下的时候,养母叫我小桃。后来回了虞家,我就叫虞桃了。他们当时为了顾及虞婉的心情,不敢在我身上多花心思。没关系,我很喜欢我的名字。虞婉来了我的院子,她厌恶的看了一眼开得正艳的桃树道:“王府里怎么会有这般粗鄙的花?”丫鬟婆子们听了她的话,忙唤小厮过来就要砍了树。我挡在树前无奈对她道:“左右你也不会来这里,也没挡着你。”结果她一下子就哭了起来道:“姐姐你可还是怪我!”“姐姐,我给了你三年的时间,你也没有打动王爷,这次我不想让你了。”她总是能用最委屈的语气说着最恶心的话。明明是她逃婚,现在又说成是让我。打动沈恪?我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打动,他们之间的喜欢我也明白不了。我和沈恪之间的关系也是有过缓和的。那是我们成婚的第二年,太后和皇上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家宴,又附带着秋闱狩猎,规定必须带家属参加。因王妃的身份,他不得不带我同去。彼时我们正要去射杀一只小鹿,却突然遇到了刺客追杀,沈恪受了重伤。他当时很是不耐烦的让我滚,可是我知道我要是真的走了,他必死无疑。为了救他,我穿着他的衣服引开刺客。等沈恪带着手下的人找到我时,我已经摔下山崖昏迷不醒。据说我睡了整整三天三夜才醒来,沈恪说从没有见过我这样的傻子。他还是说我这样的脑子竟然会是虞太傅亲生女儿。我没有说话,我才不傻,他要是死了,我也得殉葬,太后和皇帝难道会让我改嫁?不过从那个时候起,他对我好了很多。他会陪我回虞府,会带我参加京城里的宴会,给大家介绍我是他的王妃。会在他的同僚说我是乡野村妇时一脚踹到对方吐血。他说你是王府里的女主人,谁都不可以欺辱你。只是不能在他面前提“虞婉”二字,他一直在找她,直到他彻底失去虞婉的消息。那天他醉得不省人事,抱着我不停的叫我:“阿婉!阿婉!”我从不知道那样的事是那么的疼,不止身上疼,心里也疼得发紧。虞婉见我没有说话,一改柔弱的样子,朝我走进道:“姐姐你信不信这桃树不砍也得砍,就像这王府里不适合的人一样,早晚也得出去。”如她所说的那般,沈恪见到她哭红的双眼连夜叫人砍了我的桃树。桃花不属于这王府,虞桃应该也待不了多久了。3、我的心脏又开始疼了,那里受过很严重的伤,被一根长长的铁签直接贯穿。每次刮风下雨,天气变化,那个位置就撕心裂肺的疼。沈恪曾答应我帮我找一枚万灵丹,那是前朝皇帝为了他心爱的妃子让太医用百年灵芝、人参以及各种珍奇药物炼制而成的。那个妃子只吃了一枚心疾就好了,还有两枚随着前朝的覆灭流落了出来。那日我在昏迷中醒来,他问我想要什么,只要他能找到的都给我。我想着心口日日夜夜的疼痛,央求他帮我找一枚,原本是不抱希望的。可是就在虞婉回来的前几日,王府的管家告诉我,他们王爷在北疆找到了一粒万灵丹。那时的我以为等沈恪回来,心脏那里就不会再疼了。可是我没有等到他给我万灵丹。只等到他一句:“虞桃,等下次吧!当日阿婉昏迷不醒,我实在是没有办法.......”人是不能有期待的,有了期待总会迎来无数的失望。王府里下起了连绵的春雨,心脏又开始难受了。只是这一次还多了一些酸涩的感觉,从心脏一直酸到鼻尖,连带着眼眶也胀得难受。我来不及多想,剧烈的痛感就将我淹没,像是无数只小虫子在里面啃噬着我的血肉。又痒又疼,难受得我恨不得把手伸进胸膛把那颗破烂的心挖出来。我蜷缩在床榻上,早春寒凉的日子里,我却疼得汗水将衣衫都打湿了。实在没有办法,我只能将滚烫的暖炉按向那里。灼热的温度炙烤着伤口,剧烈的疼痛汹涌席卷。皮肤上的痛压过了心脏里的抓心挠肺,我一时间竟觉得这也是个好法子。只是肚子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什么,不安的踢着我的肚皮。我像是安抚她又像是安抚自己般道:“没关系的,娘亲很快就不疼了。”我现在甚至不敢吃止疼药,村里的老人说怀孕了就不能随便吃药,不然孩子会变成傻子。我想我一定能忍得住,我要让我的孩子健康出世。怀孕这件事我差点就要告诉沈恪了,就在虞婉回来那日,沈恪写信说要回来陪我过生辰。那是第一次有人说要给我庆生,我难以形容我当时的感觉。那种莫名的期待和欢喜萦绕着我,毕竟回虞府之前我连我生日是什么时候都不知道。谁能想到我这样的人有一天也会有人陪我庆生。结果那天我从清晨等到黄昏,饭菜凉了又热,只等到最后他抱着虞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。他抱着他急急的冲我面前走过,连眼神都没有给我一个。而我眼巴巴的等了一天,满怀期待的等着他这样随口的一个承诺。那一刻我知道,这个孩子我不能告诉他了。他不爱我,怎么会爱我生下的孩子,甚至他可能会抢了我的孩子。我只有我的孩子了,谁都不能抢走它。我由最开始的慌张不安到看到肚皮被它轻轻踢动,那种血脉相连的温情,我想这个世上再没有人比我和她之间更亲密。等它来到这个世上后,我就有家人了。我摸着肚子里跳动的生命,想着这些日子我攒下的银子,我想我们离开王府也一定也能好好活着。今年的春天冷得出奇,还好我还有一直陪着我的小花猫。那是我刚来王府的时候捡的,那个时候这个王府里只有它最喜欢我。小花猫很聪明夜里总是用它温暖的皮毛暖着我的肚子,它知道以后会是我们三个相依为命了。只是小花猫到底不是人,它不知道海棠院子已经不是我们的家了,甚至这个王府都不是我们的家。它背着我偷偷回到了那个院子。我去找它。虞婉拦着我,嘲讽道:“那野猫本就不属于这里,王府里也不是什么东西都能留下的,”我再也忍不了,一把扯住她的头发问她“我的猫去哪儿了?”她没有说话,只是突然又是那副可怜做派。哭着道:“姐姐想要回这个院子何必找这个理由?”直到沈恪出现,他一脚踹在我腰上道:“虞桃,你在发什么疯?”我被他踹在地上,肚子传来钻心一般的疼。眼睛酸涩得难受,我想过他会撵我走,会让我给虞婉让位之类的。可我却从没想过他会直接对我动手。他避开我的眼神,似解释般道:“我刚刚也是有些急了,婉儿身体不好。”我从地上爬了起来,忍着眼泪求他道:“沈恪,我可以现在就离开王府,把我的小猫还给我好吗?”他却只是皱着眉头语带不悦道:“虞桃,本王说了,刚刚不是故意的。”我已经情绪有些崩溃了。可是我毫无办法,我只有继续去问虞婉:“你把我的猫弄哪儿去了?你说啊!”虞婉害怕的退到了沈恪怀里,红着眼对我道:“那是姐姐的猫吗?我见它不过一般野猫,以为是误闯入王府的已经叫人扔了出去了。”“扔到哪儿?扔到哪儿了?”我着急的问道。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她哭得更加厉害。沈恪冷着眼看着我道:“虞桃,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?”我愣在那里,看着他只觉得陌生得厉害。他们都觉得那只不过是一只猫,可对我来说不是。那些难熬的日子只有它陪着我,那时候因为沈恪厌恶我厌恶得紧。我也是住在偏院里,京城的冬天冷得吓人,我拿到的碳火又少得可怜。每一个夜晚都是我的小猫钻到被子里,用它柔软的皮毛的暖和着我。后来我还是病了,下人们都在等我死。他们觉得我这样的乡野村妇配不上他们的王爷,渐渐吃食都不拿过来了。是我的小猫从池塘拖来了一尾比它还大的草鱼,我拿来炖了满满一锅鱼汤才感觉活了过来。我的小猫不是一只猫,它对我来说比这里所有的人都重要。我跪在地上求他们告诉我,我说我现在就可以离开王府,只要把我的小猫还给我就好。沈恪只是不可思议道:“虞桃你疯了吗?”他搂着她的腰转身离去,我在王府外不停的找,不停的喊着它的名字。“小笨猫,你在哪儿?姐姐快找不动你了!”天色昏暗得紧,又下起了雨,我整个人都在这料峭的春寒里冻得发抖。直到虞婉的贴身丫鬟找到我,她说小猫被扔到了城外。我撑着伞,一路找啊找,没有找到我的小猫,却被人拿一块帕子捂住了我的口鼻,将我塞进了马车。他们说要拿我去找沈恪要钱。只是他们高估了我的地位。山贼的探子拿了我头上的簪子和信件送去敬安王府时,沈恪正陪在虞婉身边。彼时她心疾发作,哭着说对不起我,说她也不知道我竟会那么喜欢那只野猫。沈恪只是不停的安慰她道:“不干你的事!是她没有管好自己的猫。”绑匪的信件送到时,他看都没有看。虞婉欲言又止道:“王爷要不还是看看?”而后又低头流泪道:“只怕王爷耽搁了公事,当年姐姐也失踪过一次,她倒是一直用这招。”4、那天我没有等到沈恪,绑匪们将所有的气都发泄到了我的身上。我拼死的护住我的肚子,求他们别打了。“别打了!我怀了孩子!我肚子里有孩子!求你们了!”整个寨子里都回荡着我的哀求。可是回应我的是雨点般的拳头。“你怀了孩子关我们什么事?”一只脚踹在我的肚子上,又一只脚踹了过来。我的双手护在肚子上也不过是徒劳,我的肚子一点点扁了下去,那是我目前为此感受到最难以承受的痛。好像有无数双手,用小刀一点点的剥我的肚子。我的哀嚎我的哭喊只是他们的兴奋源,我甚至希望有人可以就在此刻杀了我,也好过承受这样的痛苦。我躺在地上,衣衫破裂,鲜血顺着我的小腿不断留下。在那个山洞昏暗的烛光下,他们围着我,讨论着怎么享用我。直到第一个人撕开我裤子,摸到血淋淋的鲜血,晦气的道:“竟然真的怀了。”可能是场面过于血腥,他们没有再动我,而是把我关进了笼子里。我在笼子里躺了不知道多久,即使已经渴到了极限,可是身体的疼痛让我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。直到有人提了一个建议,他说沈恪不给钱也要恶心一下他。他们把我肚子里滑落下来孩子的残肢装进了盒子里,送去了王府。5、沈恪找到我时,我正蜷缩在笼子里,地上还有肚子里时不时流出的血液,身上只有一件破破烂烂的单衣。他伸手来拉我时,我抓住他的手狠狠咬了下去。原来他这样冷的人也有热的血,那为什么要这么的无情呢。待到其他人将我拉开时,我不停的朝角落里躲。神思恍惚的大喊道:“不要碰我!不要碰我!”沈恪满脸痛苦的喊着我的名字道:“小桃!小桃!对不起!我来救你了!”我一时愣神,茫然的看着他。而后恍惚中想起了他是谁。我跪在地上,不停的朝他磕头道:“沈恪,不是我要嫁给你的。”“是他们让我嫁给你的。”“我错了!我不嫁你了!”“我不嫁了!”“你把我的孩子!我的小猫还给我好吗?”他没有给我任何回答,只是将他身上鹤羽制的大氅脱下来裹在我身上道:“小桃没事的,我带你回家。”一路上他不停的给我擦着脸,搓着手道:“小桃,我来了!没人会伤害你了。”、我像个木头人一样,睁着眼睛毫无知觉。6、沈恪为了博我欢心甚至迁栽了很多桃树进王府。只是这些桃树大多无精打采,满地的桃花飘落更显凄凉。盛京城里都在传敬安王的王妃被山贼糟蹋得流产了。我整日躲在屋子里,抱着一个用布做的假娃娃哄着。我时常想我的孩子运气实在是不好啊!选了我这般无能的母亲。沈恪最近一直在发火,他清算了很多盛京城里谈论我的人。但是流言却越来越多,我看到他书桌旁边关于我的信息。他慌了神色冲过来将信件撕碎,不安的道:“桃桃,我会很快处理的,这些事很快就会过去的。”过去?怎么过去?,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妄图掩盖我所受的所有折磨和侮辱。我仰头对上他紧张又小心翼翼的眼神道:“沈恪!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哦!”“那日在山贼的寨子里.......”我的话还没有说完,他就疯了一般的砸了书房里一切可以砸的东西。声嘶力竭道:“我叫你别说了!别说了!你听不见吗?”对上他发红的眼睛,我却没有丝毫的害怕,继续挑衅道:“你不是一直都想休了我吗?这么好的机会你该休了我啊?.......”他现在杀了我,我也不怕了!活着也不是什么好事。沈恪似乎发觉了什么,他伸手一把将我拉到怀里。单手捏着我的下颚,强迫我和他对视道:“你想逼我放了你是吧?”“你做梦!”我又被他关在了小院,每天见的人只有他和王府里的丫鬟婆子。直到虞婉那天来看我,她跪在我面前说都是她的错。我当着沈恪的面拿起旁边的花瓶砸到了她的头上,我第一次是那么想要杀了她。我的亲生母亲将我狠狠拉开,母鸡护小鸡般的挡在虞婉面前。她第一次出现在这王府是怕我欺负了她的宝贝婉儿。她疼惜的护着虞婉看着我道:“你自己不洁身自爱,怨得了菀儿吗?”我从前是很难过的,现在却哭不出来了,竟然还笑了出来。我像个疯子一样在这里癫狂的笑着,笑着笑着眼泪就滚了出来。我自己怀孕了以后才明白我的母亲有多么的无情和残忍。我看着她的肚子朝她走进,指着她的肚子道:“我当然怨不了别人,我只能怨我是从你这样的人肚子里爬出来的,所以生下来就没有母亲疼。”我从前还对她的有一点点的念想,现在我彻底清醒了,她根本就不在乎我是谁,她只在乎养在她身边的虞婉。这般想着想着,只觉得气血翻涌,心脏疼得难受,一口鲜血顿时喷出。沈恪慌张的将我抱起,派人去叫太医。太医问起我心口的疤痕,虞婉的好阿娘顿时又觉得有了底气道:“当初让她救她阿爹她却偷跑了,结果还不是贪恋富贵回来,如今做这般清高给谁看。”这些话连沈恪都听不下去了,他将她撵了出去。疼惜的摸了摸我心口的伤疤。我醒来的时候,他正端着一碗汤药。试图想要喂我,却被我一把打翻,他也不恼。只是伸手将我紧紧抱住,我不停的挣扎,直到他发现我气息越来越弱,猛然将我松开。满眼心痛的问我心口的伤疤是怎么回事。他现在想听,我却不想说了。<div data-fanqie-type="pay_tag"></div>我闭上眼睛懒得看他。7、三年前我被太傅夫人寻回了府里,太傅重疾不愈。御医说需要至亲之人的心头血为药引方可痊愈。也是在这个时候虞婉说出了我和她自小被调换的真相。她说她也是才知道,这些日子日夜难安。她说不管父亲母亲怎么惩罚她,她都愿意。太傅夫人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安抚道:“这怎么能怪你呢?这难道是你能做主的吗?”后来我进那个家里,太傅夫人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虞桃,发生这样的事不是婉儿的错,你以后千万不要记恨她。”我当时说不难过是假的,只是那时的我太想过好日子了。毕竟在他们带回我之前,我日夜被人毒打,睡狗窝,睡柴房,洗不完的衣物,劈不完的柴火。初见虞婉时,她歉疚的握着我的手道:“姐姐,你受苦了!都是婉儿的错。”我第一次感受到这么柔软的双手,像剥了壳的鸡蛋又像是上好的丝绸。以至于我们双方都惊讶了下,她好像被我满手的茧子个硌伤了手,虞母心疼的让下人带她去擦药膏。她并没有注意到为什么作为她的孩子,我和虞婉年纪相当,可我的手却粗糙得如同老妇。可是那时的我只会愚蠢的逃避,我强迫我自己不去在意这些。我告诉我自己已经比从前的日子好很多了,而且他们还会每天给我准备各种补药,应该也是疼我的。直到有天夜里我听到了心头血的真相。我是自私的,我不敢想象一根铁签捅进人心窝里该有多疼。还能活着吗?我连夜带着手里攒下的银子从太傅府里的狗洞里逃了,甚至为了怕他们找到我,躲到了城外的山村里。幼时为了博养母欢心多挣点铜板,我曾跟着村里的赤脚大夫学了几年的草药知识,会采药换钱。我想着我现在没人打我没人骂我,也没人要我的心头血,就是很好的日子了。我在村里买了个茅草屋,白天去山里采药,我挣的钱都是自己的,生活也是越来越有盼头。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捡到了沈恪。他身受重伤,昏迷不醒。我那时还不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敬安王。只是那张脸让我记忆深刻,他曾经救过我。多年前我被养母虐待发了高热,他们准备将我扔了时,是沈恪路过,从马车中出来将我抱起,用披风裹着我送到了药堂。那时他还威胁我那养母,说她们以后再虐待我,一定会将她送到官府。养母因此怕了几年,我也过了几年稍好的日子。我无法昧着良心不管他,我只能将他带回我的茅草屋。我认出了他胸口的伤是刀剑多致,更不敢让人知道,只得偷偷买药救治他。没多久我就花光了手里的钱,他却发起了高热。我也想过抛下他不管,反正我已经尽力了。可是当他紧紧的拽着我的手,嘴里反反复复的念着:“救我!救我!”我还是没能忍下心,毕竟当年我也是这般求他的。没有办法我只能回到虞家,用心头血换来银两偷偷救他。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根筷子长的铁签捅进我心脏的感觉。那样尖锐持续的疼痛,虞夫人怕血不够,特意让太医扎深一些。鲜血不停的从铁管子里滚落,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昏花。甚至于到后面我感觉自己快死了,身体的本能开始挣扎。我忍不住求他们可不可以停一停。可是没有人听我的,他们只怕药引不够,丫鬟婆子紧紧将我按住。直到虞夫人终于取到了满意的血,这场痛苦的折磨才停了下来。我趁着意识清醒,找她要了一笔银子。虞夫人说我这样的人果然是白眼狼,自己的父亲生病了就只想着挣银子。我没有回她,只是眼泪不停滚落,纵使再痛,我也不敢倒下去。我怕我倒下去就再也醒不过来。我怕我醒不过来,茅草屋里人也会死。他曾救了我一命,我至少得带银子回去治他。我挣扎着走出房间时,院子里已经下起了雪。我将银子揣在怀里,幸好没人关注我,我冒着风雪再次找了回去。茅草屋里却没了人影,只留下一包银子和一张字条:“救命之恩,没齿难忘。”我看着手里的两包银子,放心的晕了过去。虞家的人找到我时,我已经在小屋里昏迷了两天。他们说虞婉不见了,都是因为我。虞婉见我消失,心里有愧才不辞而别的。才不是,是虞太傅心里起了一丝愧疚,想要对外公布我的身份。虞婉不想让人说她是村妇之女,况且她那个时候不喜欢沈恪。她说才不想嫁给敬安王那样的粗鲁的武夫,她喜欢的是才华横溢待着书香气的书生。她的侍女说了她是和那个酸书生追求幸福去了,留下这个烂摊子给我。由不得我做主,虞夫人说不嫁的话,全家一起去死吗?她将我绑上了花轿,更没想到再见沈恪竟是代替虞婉嫁给他。8、沈恪那天喝得醉熏熏的,他红着眼问我道:“小桃,你怎么不早说?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早说?怎么说?说什么?他何时给过我这样的机会,刚来的两年,他连听我说话都不愿意。我在这王府里活着像是空气一样,没人在意。只有我的小花猫会听我说话,会用它的脑袋拱着我,可是我的小猫也没了。后来因为第二次救了他,他对我好了点。可是他根本不许我提虞婉,提虞府。况且他会因为我多救他一次就对我好吗?要救他多少次?要对他们多好?他们才会把我当成一个人?沈恪不停的朝我靠近。我害怕得不停的躲。我哭着不停的喊救命。他赤红的双眼,让我想起了在山贼窝里的场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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